少爺兵
知道女歌手黎愛蓮(Irene Ryder)離世的消息,筆者心裏立刻泛起陣陣的傷感及傷痛!這些年筆者都要承受著多位年紀相若或者比筆者年輕的友人病逝的痛,儘管跟Irene的女兒及她的家人不熟悉,但跟Irene相識相知點滴,卻湧上筆者的心頭。
記得跟Irene的最後一面,應該是在某年一次筆者與多位傳媒記者在一間食肆吃消夜時,坐在筆者對面座位的傳媒(大師姐)友人爽姐告訴筆者,Irene在後面的一張枱正向我們這群人看過來,似已尋找到筆者的身影,筆者不敢往後張望,害怕再見到Irene面部的傷痕,正當筆者正猶豫時,Irene已徑自走過來跟筆者打招呼,當時筆者實在感到有點「手足無措」及汗顏,因為筆者根本無須「逃避」,也不應該如此「軟弱」,到底是相識多年的朋友,何況Irene是如此大方和主動。
當年,收到Irene在家門前被人以「火衣」蓋頭傷及面部和手部的消息時,曾馬上致電給Irene問及她的傷勢之事,詎料Irene在電話中問筆者是否要到她家中探望她?筆者當時「於公於私」亦應去探望;於是筆者在另一位記者好友肥妹仔的陪同下,到達Irene位於尖沙咀的住所(但筆者已忘記了當時誰為我們開的門),只記得當時Irene仍在她的房間裏化著妝,筆者和肥妹仔有點「不知所措」地站立在客廳;不消一會便聽到Irene說:「我出嚟啦!你哋唔好驚呀!」筆者隨口就說:「唔驚!有乜嘢好驚!」其實Irene這樣說筆者反而有「由心抖顫」的感覺,直至Irene的手觸及筆者的「膊頭」,筆者轉身看見Irene的面部似被「火」灼傷的痕跡,而傷痕已泛起「紫紅色」的「蜈蚣形」,Irene說已經(jīng)為傷痕「植過皮」,因為她毫無防備地被人用「火衣」從頭蓋到面部而受的傷,她也不知道是誰對她如此「心狠手辣」!?記憶中,筆者和肥妹仔當時亦未有盡到做記者的職責,多問Irene幾句……只問她醫(yī)生是否說過其傷勢能否痊癒?傷痕是否需要繼續(xù)「植皮」和「磨皮」?或許筆者當時真的是「關心則亂」,忽略了自己乃「記者」身份。之後筆者除了有一次工作後曾「靜雞雞」去Irene駐唱的地方看過她,其後因種種原因跟Irene亦沒有了聯(lián)絡,只在朋友們口中得知她生活平靜,一切安好!
Irene一直有女兒陪伴在側,但可惜筆者並不認識她的家人,實在抱歉,如今Irene已離世,筆者也只能說︰「朋友,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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